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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赫宣虽然不爱戴套，但每次完事儿了会替殷聆把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，理由是殷聆说过东西不弄出去身体就会不舒服。
等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擦干净，他让殷聆枕在自己腿上吹头发。吹着吹着，殷聆就昏昏欲睡。
季赫宣的手指在殷聆半干的发丝间穿插，一路从后脑往下摸，摸到殷聆后颈在做爱时被他咬出的那个牙印，薄薄一层皮肤下是完全没有发育迹象的腺体。
摸着那块触感几近于无的凸起，季赫宣眼底染上一层浓郁的阴翳。
腺体迟迟不发育，殷聆就等不来分化那天。
他越想越不耐烦，发脾气似的轻轻摁了摁那个地方，怪道:“你说你也20了，怎么一直不分化？”
原本半梦半醒的殷聆被这一句话问得睡意全无。
还没完全干透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，殷聆在季赫宣看不见的地方睁开眼，目光凛冽，语气难掩僵硬:“我不知道。”
殷聆出道两年，人气自一夜爆红以来只增不降。业务能力、自我管理各方面在新人爱豆里都是顶级，他自己私生活也十分检点，不管是八卦娱乐公司还是对家工作室，把他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挖了个底朝天，都找不到黑料。唯一的例外就是被季赫宣包养这件事，但这点消息的阻断完全轮不到殷聆来操心。
所以各家媒体拿着放大镜找来找去，只能揪着殷聆身上一点不放——身为一个完全成年的男性，到了20岁还不分化，别说业界，就是全国也找不到几个这样的奇葩。
说得再难听的也有，无非是嘲他算半个无性别人，除了能看出他是男是女，平日里连上厕所都要注意把门。
不过这种程度的黑稿还轮不到季赫宣出手，殷聆的粉丝巡逻广场时就已经能随手把对方冲得片甲不留。
季赫宣拧着张脸“啧”了一声，又问:“去看医生没有？”
“看过了。”殷聆不知道这个问题他还要回答几遍，“医生说了，虽然罕见，但是是合理现象。”
“合理个屁。”季赫宣狠狠捏了殷聆后腰一把，“你不分化我怎么带你去见老头子，到时候人牵到他面前我怎么说？说你是我老婆，只是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下崽？那万一——”
“万一什么？”殷聆声音冷冷的，“万一我是个alpha或者beta怎么办？”
他笑了一声:“所以啊，季赫宣，你趁早找个分化好的oga，带回家给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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