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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殷、殷沉……”
“白皎皎你他妈的给我站住！要让我抓住你的……”
叫骂声从身后传来，白皎皎一惊，下意识脱离这个宽阔的怀抱，倒退了几步。
骂骂咧咧的声音，在吴浩看清白皎皎旁边的人的那一刻，戛然而止。随即他猝然瞪大了眼睛，表情十分扭曲，仿佛看见了什么凶神恶煞一般。
“呃……你……”
他像被人扼住了喉咙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了？吴浩？吴浩！”
白皎皎话只说到一半，就见吴浩直直倒在地上打着滚，发出痛苦呜咽声……
怎么会这样？
——这实在是太诡异了，白皎皎冒出一身冷汗，遂及将目光移向沉默良久一语不发的人。
“殷沉，他……”
“别担心，我会让人送他去医院检查。”
几分钟后，一辆轿车从远处驶来，稳稳停在了路边。车上的人下来，再到把昏迷过去的吴浩拖上车离开，全程不过一分钟左右。
好像第一次遇见殷沉的时候……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。看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，白皎皎更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——殷沉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，这让白皎皎内心有点忐忑。为什么还不走呢？还留下来想说些什么吗？
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疲惫，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倒下，他当然不能让这么丢人的事情发生。
远方教堂的报时钟声响起，一排乌鸦从天上飞过……
白皎皎身体摇晃着，沉重的眼皮几乎要睁不开，可就在这个时候，原本岿然不动的人突然走过来，伸出手拥住了他。
“殷、殷沉……”声音染上了哭腔，他内心矛盾极了，喜欢这个充满安全感的怀抱。可残存的理智却提醒他要赶紧脱离。
但是什么都来不及了，一只有力的手已经牢牢地扣在他腰后。
“殷沉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“放开我吧……”
“不放。”
“唔……你到底……是什么人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冰冷的指尖拂过红肿的唇，看着怀里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，平稳的呼吸声响起，殷沉撩起眼皮，露出已经变成血红色的眼睛。
温柔的伪装撕裂开来，显现出原来的面貌，笑容恶劣而又肆意。
“是恶魔啊……宝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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